沉默了半年，终于可以喘息，决定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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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tephenKing (金博士), 信区: Stock
标  题: 沉默了半年，终于可以喘息，决定离婚了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hu Oct 30 00:06:43 2014, 美东)

我决定离婚了。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猛烈，太残酷，太难以置信。我最近刚刚从
身体和精神上恢复一些，才有力气写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罄竹难书，我就按流水
帐似的写了，也没有整理得很好，只是罗列了一些生活中的点滴，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几年的感情和金钱，一场空。我只求早早结束，开始新的生活。

一．同居前

我们是2011年2月认识的，当时觉得她年轻活泼烂漫，总是爱笑爱哭。觉得跟她在一起
挺有活力的，吃喝玩乐嘛，大家都是开开心心。我之前都没有正式谈过女朋友，觉得也
挺新奇的。她当时在一所poly读书，快毕业了，她在poly里面的成绩几乎是最优秀的了
，说是可以转到新加坡的一所大学读bachelor。我当时是在那所大学读phd，觉得这样
的环境也挺单纯的。我们互相对对方的印象都不错，就发展下去了。2011年9月份我们
同居了。逐渐认识和了解，我发现她的问题很多，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比如，一起去巴
厘岛旅游，是同居前不久，在巴厘岛的水边玩，我们的相机是她管她朋友借的，我跟她
说了你这么拿相机，很容易滑掉，掉水里面那就不好了。她答应得很好，嘴里说：好的
，我带上。但实际上却根本没有行动。有时候她的相机滑掉，好不容易自己接住的，我
说你这又何必呢，你把相机带子套在脖子上多方便还不会掉相机。说了很多遍，她都是
答应，却不行动，我帮她把相机带子套上，她后来又给摘下来。我数了数，我跟她说了
11次跨上相机的带子防止掉落，她嘴里答应了11次，就是不跨上。我当时觉得她很奇怪
，但是毕竟还了解的也很少，我没经验，就继续跟她交往了。毕竟她是我正式交往的第
一个女朋友。
然后是在巴厘岛漂 流， 导游强调几遍去漂流是不可以穿高跟鞋的，要穿运动鞋，不然
走路不方便，在小舟上也不方便。其他团里面所有的女生都去换鞋了，只有她，踩着很
高的高跟鞋 站 在那里，我就过去提醒她，一会我们要走小路去漂流的地方，你去换一
下鞋吧，回答是：不需要换。我说你不换，崴脚了怎么办？回答是：我爸爸从来没有让
我 换 鞋。我说这是我们出来玩，你走不过去那我就自己去漂流了。她说她能走过去。
结果到了坐小舟的地方，她就傻了，说我穿高跟鞋呢，怎么下去？大家都跟看怪物似的
，说刚才不是说换鞋了吗？她说她不知道。我说我下去了，你在上面看。她就很委屈的
样子，把高跟鞋拖了，忘了是光脚还是随便穿了个拖鞋什么的，走下去的。然后还跟我
说，你说的还真对，以后听你的。我那个天真啊，以为她真的很听话了，还挺高兴的。
接 下 来，五六个人坐在小舟上，那个船夫跟我们大家介绍了，说他说向左划，大家就
一起向左，说向右就向右，动作要一致，不然船容易翻，有危险。大家还比划了 几 下
。然后开始漂流，还是很好玩的，但是中间碰到了激流，船夫说左，大家都在向左划，
我也向左划，只有她往右划，船夫就向她吼，说左！我也拉着她让她往 左， 可是她就
坚持往右划，无动于衷。下次船夫说往右，结果只有她一个人往左划，船夫怒了！把船
停下来，跟她郑重声明她的这种行为是对全船人的安全不负 责，船很 容易翻，头容易
撞到石头。她就坐在那里不说话。那个船夫都拿着桨要捻她下船了，还是我哄船夫说她
接下来不会这样了。后来她跟我抱怨说船夫为什么 要对她吼对 她那么凶，我又把过程
解释了一下。她说：凭什么她说往左就往左，我往右，船也没翻。我说这个跟你不套相
机带子是一个问题，她说什么相机带子的 问题？我又描 述了一遍，她说从来没有。拿
相机的时候又没有掉到水里，你也没有提醒过我。

二．同居后

转眼到了2012年，发现她学习也很差，平时的课程，除了纯粹背的那种，基本什么都不
会。我一有空就给她辅导课程，我从来没见过的课程，几个小时就学会了，可是她就是
不懂。很多course assignment都是我帮她做的，所以她的每学期成绩还算是不错。这
些都无所谓，女生吗，开开心心就好，我能帮多少帮多少了。但是生活上，矛盾很大。
我经常给她做饭，有一次做鱿鱼，我把墨囊搞破了，墨汁把汤搞黑了，她就不吃，说她
妈给她做饭从来没有过黑汤。我还现从wikipedia上查，鱿鱼的墨是可食用的，她看了
以后还是不吃，打电话给她妈，说我做的鱿鱼是黑的，她妈电话里面说：有毒！不要吃
！都倒掉！我听了那个火阿，我说你妈比wikipedia还 专 家吗？你老公给你做饭你就
这个态度阿？然后她把筷子蘸了一下墨鱼，舔了一下，就不吃了。我当时惯着她的，就
带她出去吃了。路上她还说她就喜欢吃老公做 的 饭，不管有多难吃。结果我下次还很
实在的又做了一次墨鱼，她还是舔了舔就不吃了，说鱿鱼墨有毒。这些就忍了，是小事
。
我最恼火的一次，是她总是不让我睡觉的问题，很多次了。我有时候又学习又改论文又
帮她写课程作业又做家务，很累，跟她说下午2点到4点， 我 睡个觉，你不要打扰我，
有家务我起来再干。她答应得很好，我睡了一会，她就把我叫醒，我说什么事？回答是
该扫地了，我说跟你说好了我先睡会，晚上再 扫， 回答：好的。然后没多久又被推醒
，说你该起来了，睡那么久干嘛？我说已经跟你说好了，她说我忘了。我说跟你说得很
清楚，2点到4点， 怎 么会忘？我要睡觉了！然后又睡了一会，她又把我推醒，我就怒
了，说你要做什么？？她说我来给你端水，说你好奇怪，我对你这么好，给你端水，你
发什么 火？ 我说我要的是睡一会，我不渴！为什么叫我起来？！回答是我没有打扰你
睡觉，从来没有，只是给你端水。我就彻底崩溃了，我说我们还没结婚，跟你这样的
生活一 辈子，我活不了几年，我们分手吧。
然后她就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不断得向我磕头，梆梆得响，求我不要跟她分手，说她
爱我，一定要跟我结婚。我看她额头都磕红肿了，满脸的泪水，我就心软了。我心想，
她真的是很死心塌地跟我么？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她呢？我 跟 她说其他的还好，但是以
后我跟她商量好的说好的事情，你就要遵从，不然在一起如何生活？她说一定会改，而
且已经改了。我后来才意识到，她就是喜欢不让 别 人睡觉。她跟我抱怨说她在跟我同
居之前，跟另外一个女老乡合住，那个女老乡总是说她大清早开灯，又出很大动静，又
不让她睡觉，她说女老乡这什么人啊， 污蔑 她。我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女老乡污蔑
她，而是她根本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但是当时的那一小阵时间，她的表现还不错，我
就准备跟她结婚了。

三．结婚注册

关于结婚，她强烈反对在中国大使馆注册，说那是中文的，不够好，说要去新加坡婚姻
注册局ROM注册，说是英文的。我说那不都是结婚么？她说她就喜欢更高级的。我当时
听着挺奇怪的，但是觉得不管怎么地都是结婚，不都一样么，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当时
不是很在意。就在ROM预约了6月份。

后 来 马上就要结婚的时候，她说她妈妈要来参加登记仪式。我说你妈妈住哪里？她说
已经跟房东说好了，住在客厅，不需要再付钱。结果她妈马上就来了，房东说她 只 是
说她妈妈要来，他没有同意过住在客厅，也没有同意过免费。然后她在家里大哭，大骂
房东不够意思。我一直劝她，说本来住房就要钱，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 搬到 大点的房
子，可以让你妈住的。之后我就找到一个双层的hdb，客厅可以临时住人，我跟新房东
谈好可以免费住。我们就搬过去了，条件很好，是木质地板，所有设施齐全。那个房子
是很高档的hdb了，木质双层，就是为了讨好丈母娘才找的。

她妈妈来了，进屋就吵说房子太热，房间太小，家里太破旧，女儿受苦了。我听得那个
郁闷，但是是准丈母娘了，我就忍着。丈母娘每天拉着个脸，就跟我欠她多少钱似的。
我就很纳闷，发生什么了？就在准备登记结婚的前一天，她说打印机不会用，要我给她
打印。我挺累的，躺在床上说，跟你说了一个月了，你要打印资料，先把usb线插上，
点击打印，就这么简单。然后她就说不会。我说怎么可能不会，你是学电子的，poly也
是学电子的，你不会插线么？ 然后，她妈妈就从门外冲进来了！ 跟我说：你什么意思
？你嫌我家女儿不好么？你觉得不好就不要娶！我家女儿什么都会，在家为你操心，你
的学习生活都是她帮你搞定，真累！从来没花过你一分钱！

当时是这样的，我在读phd，一个月只有2500新币，我自己单身的时候，跟其他人合租
，每月所有的开销只有800新币。认识她之后我能在一个月只有2500的情况下每个月再
透支500花3000新币。这3000是包括她的生活费和在大学的学费。透支的500是我之前攒
下来的phd奖学金。学 习 上她几乎都是我辅导的和代做作业的，生活上，我还要经常
给她做按摩。她手脚都有些浮肿，我网上找了一些食谱，比如薏米红豆冬瓜条之类，经
常给她煮粥， 还 带她去看中医开中药，晚上回来还要按照按摩图谱给她按脚步穴位。
几个月下来，她的浮肿好多了，每天小便次数少了很多。她是知道我对她好的，但是她
妈妈 很奇 怪，每次我给她按脚部穴位，她妈都说按着疼，为什么要按，不要折磨她家
女儿，不按不是好好的？我解释了很多次她都听不懂。

我就跟她妈妈解释说，我就是跟她说插个线的问题，以后态度会好一点， 你 发什么火
呢？而且，我现在就是在透支给她付生活费和学费，对她很好了。然后她妈妈说：那你
什么意思？你穷成这样，莫非是你养着她？？ 然后我就被搞糊 涂 了，我说我现在事
实上就是在养着她，为什么说我穷，学费生活费都是我出，这不是养么？然后我把每月
我老婆写的花费记录拿出来给她妈妈看，每个月都是至少3000新币，她不看。然后她妈
妈说：学费不用你出！我们都给她攒着呢！用你出么？？ 我说：那你就出啊！然后我
老婆坐在旁边就哭，说是一家人怎么谈钱的事情，说她妈把学费拿去投资了，让我先垫
上，都是一家人。然后她妈妈不说这个了，用手使劲扯我当天给我老婆买的婚礼穿的红
色礼服，边撕边说：这20多块钱的东西，你当我家女儿是什么？当我们是农村人好糊弄
么？ 我说：20多什么？这是80新币买的，账单还在这里，你看看。她妈说：20多块钱
的东西！女儿，走！咱不嫁了，跟着他受苦！

然 后 我就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本来平时养着我老婆就已经入不敷出，她妈妈还完全不
知道感恩。我在想这个婚到底要不要结。我就在楼下客厅睡了，其实一晚上没 睡 着，
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这婚要不要结。到了早上，其实我都不怎么想结这个婚了
。我老婆和她妈妈从楼上下来，都在跟我道歉，我老婆说她妈就是嫁 女儿 心情不好，
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她妈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妈妈说：是她脾气不好，说她是农村人，
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学费让我先垫上，说以后买房都是我们的。我当时也比较天真，觉
得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情，既然你们同意注册，那么一点是要认真过日子的。跟她去ROM
注册了，她妈妈和我的一个phd同学是证婚人。

注册以后那几天，她妈妈收敛了一点，但是其实还是不很和谐。我给我老婆买了一个0.
55克拉的铂金钻戒，她妈妈拿着这个钻戒，一脸鄙夷，说你看，这个还不如商店的玻璃
亮，有什么用？这话很伤人，但是我一路忍下来了，我想，以后也不是跟这种最低级的
农村人过一辈子，我只要能跟我老婆沟通好就行。那个钻戒是我拖亲戚的朋友在美国订
购的，花了成本价2500美元，国内商店里面这个最起码要4万rmb，指标还没有我买的好
。虽然买了便宜价，但是我当时在读phd，各种压力特别大，能买这个，也是我对我老
婆的一片痴心。我还第一次见不知道钻石是什么的人，不知道什么是感情的人。感觉上
了贼船，又不是很坚决得下这个贼船。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四．婚后

之 后 她妈妈回绵阳了。那时我跟我老婆过的整体上还好，但是还是有很多类似的问题
，她总是好像听不见我说话，她承诺要改，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任何成效。最印 象 深
刻的是她把我的毕业证当垃圾扔掉。我们从那个双层的木质楼层搬出来，她要我租整套
，然后租出一个房间。搬家的时候，我们都各自分工收拾一些东西。她 负责 收拾一个
小橱柜，要走的时候，我问她橱柜收拾好了么？她说都收拾好了。我说没看你收拾那个
抽屉啊，她说收拾好了，我说你确认一下，我现在都不怎么相 信你 了，然后她去把抽
屉拉开一点，把头探里面，说里面是空的。然后我们就出发了。半路我就觉得奇怪，好
像我们少了些什么东西，我想我的本科和硕士毕业证 书呢？ 应该在橱柜里面啊！我回
去看，房东已经在找清洁工扔东 西 了，我赶紧奔到橱柜，打开抽屉，赫然一个大公文
包放在里面，旁边有各种垃圾纸屑什么的，然后我打开公文包，发现毕业证书什么的都
还在。我就问我老婆， 说 你不是都收拾过检查过了么？？回答是：我又没看。我说你
不是说没有东西了么？回答是：里面落灰，扔了算了。我说这是我的本科硕士毕业证书
还有各种文 件，怎 么会扔了算了。回答是：不就是一堆破纸么？你有了它有什么用？
？ 我就怒了，我说那我现在供着你读书，你不就是要新加坡的一张纸么？你现在有什
么？？她 说：我还是不明白，你那是在国内读的大学，在新加坡有用么？ 我就说：那
把你的东西都扔掉吧，然后我就摔了几下东西。这后来都被她描述成家暴。

搬到整套房子以后，她还时不时的扔我的东西，包括phd毕业论文的review comments
原 版， 我要交了，却找不到，都放在书柜的文件夹里面。问她，她说不知道，不可能
拿。结果我在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上面裹了一堆鱼刺和饭粒。我说：这是什么？她 就
站在那里不说话。问了半天，就说以后不会了。我就压着火，跟她解释了很久，说我们
的生活要有责任感，你不要乱扔家里的东西。
她答应的很好，还在墙上挂上黑板写上这些是她要做的。还 让 我给她平时的表现打分
。我经常为了鼓励她，没有把分数说得太低。她每次犯同样的错误，都会跟我道个歉，
我每次发火，也都会带她出去逛，哄她开心。我觉 得 大部分家庭都会是这个样子吧，
就从来没有跟长辈说过我们有什么不开心，有什么压力。我们的这些矛盾也从来没有根
除过。我们想过看心理医生，但是很遗 憾，从 来没有真的去过，不知道当时去了能不
能改变问题的发展。
其他的问题也很多，比如她时常扔东西，比如一个还完全没有用过的用塑料皮包着的文
件夹，上面标价8块 新 币，她直接扔垃圾桶了，我说你要的，我给你买了，你用都没
用，怎么就这么浪费，她说：我现在不喜欢了，钱是赚的不是攒的。然后我就耐心跟她
沟通，说你 现 在还没赚钱，即使赚钱也不是这样平白浪费的。她说好的，老公说的当
然要遵从。然后没半个小时，我看了一下垃圾桶，文件夹赫然再次躺在那里。我就崩溃
了，我 把她拉出来，我说你什么意思，跟我讲清楚了！她说：不知道啊！怎么会趟在
那里？我说你这样的话，就不要让我养你，你自己赚钱，要么就别过了。然后 她就哭
， 说她心理有问题，脑子有病，说以后不会这样搞我了，说如果别人这样搞她，她也
会非常生气。 说 让我打她。我怎么会打她？ 她伸出手，让我打她手，然后我也很生
气，我拿着她的手，拍了几下，我说这样你会记住吗？她说打得太轻，这样不行，她记
不 住， 我就狠狠拍了几下手掌。后来她的手有点红。我问你还好吗？她说这都不算什
么，关键是让她记住不要气老公。这个后来也被她描述成家暴，简直就是个大陷阱。如
果这么算的话，我的后背全都是一条一条的被她用指甲抓烂，现在还有很深的疤痕，就
是她不高兴就抓我，让我坐在那里不要动。没事就扇我巴掌。我受的家暴，尤其是软暴
力，实在太多。

平时除去这些问题，只要是带她出去吃喝玩乐，她就蹦蹦跳跳，只要让她买衣服买包包
吃大餐，她就高兴。只要让她在家做那么一点点事情，她就跟她妈妈汇报，她妈妈指示
她不要在家干活，说女人就是要什么都不干，说四川女人就是这样。她跟她妈说，我总
是抱怨她听不见我说话，她妈说：你跟他说，你就是听不见，怎么样？

她说都没有度过蜜月，我想，不是带你去了巴厘岛了么？她说还不够，要把全世界玩个
遍。让我带着她去了巴淡岛、普吉岛、曼谷、柬埔寨，新加坡的各个旅游点也玩了个遍
。生活上她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想吃什么我都带去吃，从不吝啬。2013年底去柬埔寨
度假，她要住高档宾馆，吃豪华宴席，参加圣诞party，还要跟她和她家人买各种金银
珠宝，花了5000新币。玩的时候她说很高兴，老公真好，以后会对老公更好，等她赚了
钱，我们就去欧洲玩。说得都很好听，承诺的都不错。

玩的时候高兴，玩完了就说我不好。经常说我太大男人主义了。说：买东西你看了才能
买、去聚会也不同意我单独去。真是太奇怪了，买东西是我付钱，我连看都不能看？？
随便一刷卡就是几百新币，各种质量超差的包包和鞋，穿一次就不穿了，而且看到什么
都说便宜。我把关，她说为什么要我来把关？ 去聚会，单独和一群同学半夜去酒吧和
啤酒，不让我管。我说那我也去夜总会吧，不用她管，她说那怎么能行，其他女人坐在
我腿上，我也不能动心，因为我有个天仙般的老婆。可是我没这么觉得。。。

要说这几年我老婆在家做了什么，想了很久，就是擦了个地板，把衣服扔洗衣机，做过
几顿饭等等。没有一丁点的实际贡献，也没有给家里赚过钱。每次做完饭，都拍了照片
，上传到facebook，weibo等等，让大家看她有多能干。我每次做完饭，她从来不拍，
也不上传。

后来才知道，2011年她跟以前的一个新加坡学生会的一个重要成员激吻，知道他有女朋
友，还在日记里面写很享受舌吻的过程，还托人问那个学生会的跟他女朋友关系怎么样
了。 后来那个学生会的要来我们学校参加活动，我跟她说我早就认识那个学生会的了
，她就骗我说那个人已婚，还强吻她，说这什么人啊，道貌岸然。我想去找他理论，她
又说以前的事情算了。我后来想了想，你对人家没意思还要去pub跟 人 家跳舞，人家
没事强吻你干嘛？但是结婚了，我就对她给予一些信任，也不计较以前的事情。没想到
她现在还时不时得跟那个人联系。她的日记我几年都没有 看， 上面上了个小锁，最近
我把锁扳开，里面很多内容很雷人。包括她跟我认识之前几个月，她郁闷她爸妈没有能
力支付她上大学的一年至少10几万rmb的生活费和学费。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很快就结
婚了。她的亲叔叔如何通过电话短信诈骗公众钱财，2008已经判刑坐牢，她的高中毕业
证也是假的，等等。

婚礼在新加坡、我家、她家都办了。我爸妈要给她们彩礼，她妈给了个银行帐号，我爸
正准备汇钱了，马上收了个短信，说不要汇到刚才的帐号，汇到**新帐号。我爸就打电
话跟她妈确认，她妈说不知道这回事，还是汇到原来的帐号。后来我猜测，有可能她妈
搞的或者她的叔叔搞的。不然凑巧的概率实在太低。她亲叔叔就是干这个的。

在她家办婚礼的时候，我才稍微跟她爸妈多一点的沟通了解。有些事情确实无法沟通，
她爸爸让我去绵阳落脚，让我当上门女婿，说是可以去西南科技大学当讲师，一年可以
轻松赚20万。我跟她爸解释说这个职位太低了，我硕士毕业去还差不多，而且也不太可
能赚到20万。说我们先在国外待着，一年攒的钱都有20万阿。但是她爸妈就是说绵阳好
，是造原子弹的地方，是中国的唯一的科技城，等等，我完全不认同，我跟他说我的同
学当讲师的副教授的都很多，大学都比这个好，没听过轻松赚20万的，他们就是不信。
其他的无法沟通的事情也很多，比如她爸妈问我在北方冬天穿什么衣服，我说穿皮衣啊
，他们说不能穿皮衣，要穿羽绒服，我说羽绒服也行，但是我平时不穿，因为最冷的时
候，挂大风，羽绒服容易冻透，皮衣可以挡风，所以外面皮衣里面毛衣就可以了。他们
说你在北方那么多年，连衣服都不会穿？我们绵阳冬天冷的时候就是穿羽绒服。我说这
是四川，是南方，北方冬天比这冷得多，穿的不一样。他们说你白活30多 年， 连衣服
都不会穿。我就懵了，也不跟他们犟了，爱穿啥穿啥去。他们之前去过我家办婚礼，冻
得不行了，还在雪地上打滚，说没见过雪。还有说我在国内的银行 卡 取钱方便，要用
我的卡。其实我卡里面没多少钱，是个信用卡，我说我是异地的卡，取钱要手续费。结
果她妈说取钱不要手续费。我说我的是异地的卡，你的是 本 地卡，不一样的。她妈说
全国哪里都一样的，中国的银行是不收手续费的。 就 犟来犟去，最后我才明白，她妈
就是想用我的卡付钱，嘴里还说是一家人她们的钱就是我的。但是我的卡里面确实没有
多少钱，留着下次回我家的时候还要用 呢， 而且我都给她们买了好多礼物了。还有她
妈说给她家亲戚买单反相机，说钱会给我，让我从日本买原装单反相机，我说国内很多
啊，都是原装的。她妈说国内 怕是假 的，日本还便宜，她亲戚给钱。然后我就从日本
买了，好像是个佳能的D60，大概有6000多 人 民币吧，给带到她家了。过几天她妈说
：好消息，亲戚给钱了。然后就没话了。我就纳闷，钱呢？给在哪里？她妈一直不说话
，我就忍不住问，钱给谁了？她 妈 说：给了。又过了一会，问我：你着急用吗？我看
你又不急，就先放我这，反正都是一家人，还有学费，等你们买房的时候，我们的钱不
就是你们的钱吗？ 实 际上 我听着就没有全信，我只是想，你们领情就好。婚宴过后
，她爸妈数钱，收了大概30万人民币。她们很不满意，还拿着婚宴的酒去商店退货，连
开封的酒都要全款退，都快跟店主打起来了，看着她爸妈凶神恶煞的样子，突然变了个
人一样。我就想，感觉脱离绵阳这个地方，拉着我老婆回新加坡。走的时候，她妈突然
对我说：你们结婚了，她的学费就是你来负责了。我说：你不是刚说让我先垫上么？她
妈说：就这么定了，好了，走了，88. 然后就下车了，我和我老婆去机场了。我问我老
婆，她说她妈就是随便说说，她爸妈都是给我们攒着的。

五．毕业与买房

婚姻就这么浑浑噩噩得过，到了她要毕业了，就是2013年底，她毕业论文完全不会做，
虽然是学information的但是完全不懂，连二进制都数不明白。我对她学习上加以辅导
，毕业设计我也全程帮她做了，她的学费总共30000新币（平时付一半，后来贷款一半
）我也都帮她交了，我相信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我认为她应该感恩的。我平时
工作，周末给她做作业（而且都是高难度的，大部分人完成不了的，我做完了都是高分
）。 帮她做毕业设计的时候，白天工作到晚上9点，晚上回来还要给她想算法编程序做
实验写毕业论文写答辩可能遇到的问题，就是想让她早点毕业。她找其他人给她做毕业
设计，都没有人帮。到截止日期了她还没有写毕业论文，每天晚上催着我不要睡觉，让
我帮她提前毕业，她好努力赚钱养这个家。
我说你这样给我压力，我都不能睡觉，我病了怎么办？我老婆信誓旦旦得说：你是我老
公，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对你的爱胜过我对爸妈的爱，你病了我当然照顾你。
于是她的本科毕业设计我拼力完成了，我熬了一个月， 这样，她提前毕业了半年。在
她的同学看来，她真的是个强人，又操持家务，又学习那么好。其实如果我不给她做毕
业设计，她就不是second lower了，已经是third class了，因为我给她写的的毕业设
计是成绩是A。

我拼命完成她的毕业设计，其实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对她好。对她的长期付出，像是马
拉松赛跑，像是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金钱和感情都付出了全部，把她当公主一样对
待。她提前毕业了，但是找不到工作，为了她能够找到工作，我就申请了PR，附带她是
dependent PR，今年1月，我们拿到了pr，她很快就找到工作了，是猎头工作，每天就
是打电话，工资2500。她跟我规划的非常好，家里的大钱是我花，平时的吃饭衣服包包
等等是她出钱。但是，为了她在公司更体面，赚到更多钱，我要先给她买各种好点的包
包衣服鞋，她每天跟我磨，最后我总共给她花了至少3000新币买这些东西。

长期的体力透支和精神压力，今年2月，我累病了，失眠和抑郁和烦躁，中度的抑郁症
，又打针又吃药。我想，她该要的都要到了，该对这个家付出一点了，之后的压力就小
了，这也都是她主动承诺的。她爸爸把开的出租车卖了，说是卖了70万人民币，说是要
把这个钱用于我们在新加坡买房。本来这是好事，但是，她一定要买新加坡的公寓，不
要买政府廉价组屋说是低档，租屋里面都是低级人士，她要跟公寓里面的高档人士住一
起，也有利于我们的小孩的成长。我说我从来都没计划过买公寓，她说她家100万都可
以凑出来，跟朋友、房屋中介都是这么说的。拖着我跟着房屋中介看房，我正病着，累
得不行，坚持着跟她一起看公寓。其实这是我对新生活的憧憬，想跟她过一个崭新的婚
姻生活，这些我都跟她谈过。公寓最便宜要90多万新币，首付是26万新币，就是130万
人民币。房子即使她家掏了70万，剩下的60万人民币，和贷款的400多万人民币，都要
由我自 己来 付。她还跟我说，她妈说了，房子只能写她一个人的名字，她家出钱，凭
什么写我的名字，我就懵了，我说大头是我出，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她就很不高兴
得跟她 妈打电话，后来说那就两个人的名字吧。买个家具，我订的是真皮沙发，她妈
打电话给我说她不喜欢，要我换成布的，她喜欢布的。我纳闷，我买房子，家 具也是
我 自己买的，用你来指点么？说得好像房子是她的。说到最后，她妈很不高兴的说那
都按你说的办。然后我和我老婆就签了买房协议，我付了买房定金9400新币和买家具订
金2350新币。

房子订好了，我正病着，她还是总不让我睡觉。我晚上失眠，早上就睡那么一会，她早
上5点 就 把房间的大灯开着，我被照醒就很难睡着了，我就跟她说不要开大灯，开小
灯就可以了，大灯我睡不着。她说好的。然后第二天又是开大灯把我晃醒，我说跟你
说 过了不要开大灯。然后她说忘了，我说你要关心我一点，开灯的时候考虑一下我。
答应的很好。第三天，大灯又开了，我跟她郑重声明不要开大灯，她说你从来 没跟 我
说过，她也从来没有开过。我说我现在就在跟你郑重声明这件事情。她说记住了。然后
第四天依旧开大灯，我起来跟她说，你怎么又把灯打开了，还跟我说 从来没 有开。她
说就开一会，你怎么会醒。我说开了就是开了，你承诺不开那就不要开。回答：记住了
。第五天，大灯又开了，我从床上跳起来，我说你要怎么 样？？她说 发生什么了？不
是你喜欢开大灯的么？我从来不喜欢开大灯，你要求开，我才开的。我那一刻都出离愤
怒了，我说你她妈的给我滚，愿意滚多远滚多 远！！然后我气 得用头撞墙，这样才会
让我自己更舒服一些，我狠命得把我的头往墙上撞，她吓得想要逃离，当时她是在卫生
间，地很滑，她滑倒撞在厕所便池上，当时看不出什么，过了一会她脑袋有点肿。我看
她脑袋肿了，劝她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半天。她没有听我的，就去上班了。后来才
知道，她跟她同事、同学、朋友都说我打她，而且说我经常对她拳打脚踢。但是当时我
完全不知道，我还去她公司去看她，还给她买了药，中午给她抹好，然后再回去上班的
。她还跟我说老公真好，中午来看老婆，说她爱我。

之后几天她突然说让我给她买Chanel经典款包包。那个包包我们之前去乌节路店里看了
，5850新币。我跟她说，我们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买这个奢侈品，

之后几天她突然说让我给她买Chanel经典款包包。那个包包我们之前去乌节路店里看了
，5850新币。我跟她说，我们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买这个奢侈品，你先工作，干得好我
们赚大钱了再买。她每天磨，最后我说：你刚起步，好好干，如果你的工资到了5850新
币月薪，那么我奖励你，给你买个5850新 币 的包包，你现在还不行。然后她蹦蹦跳跳
，说老公真好，那是之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正病着，她不但不想着如何补贴家用，还要
买这些奢侈品，被我拒绝了。她 就 说我是感情骗子，说承诺她要给买了，就先买再说
。我当时病着，都没有精神跟她争执什么，反正不给买奢侈品就是了，她的工资只有
2500，也没达到承诺的条件。

然后就是她家迟迟不付首付，就是承诺的70万, 她让我管亲戚借50万，我只借到20万，
所以我这里就总共60万人民币，这样她爸妈就要掏70万，他们不高兴，说是我如果借50
万，她家就只需要40万就可以了。 说嫁女儿还要赔钱，那怎么能行。她 妈还打电话问
我说我和我老婆的工作谁的高级？我说她刚刚毕业，还属于初级阶段，但是我带着她好
好干，以后会有好发展。 她妈说：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的工 作不如你的了？我说
：至少目前是没法比阿，我的资历肯定比她多阿，年龄也不一样，她的工资还不到我一
半阿。她妈说： 那你买房除去房贷，一年能剩多少钱？我 说除去我们两个的所有花费
，一年还剩10万人民币。她妈说：太少了，怎么生活？？我说是那是你女儿要买公寓，
这是扣去所有的花费攒下来的钱。她爸妈说他家有个亲戚，夫妻一个四川大学一个电子
科大，一个讲师一个副教授，一年赚60万，说我太穷了。我说怎么可能，告诉他们我有
很多同学已经是大学副教授，赚不到这么多，她们就根本不听我说。

过了几天，我老婆突然说她妈的资金有问题，不能买房了。这时他们承诺让我先垫上的
15万学费，他们不承认了。而且我房屋家具定金6万交了，他们反悔，说没钱了，钱都
投资出去了。这样我6万会白白损失，我不同意，我跟她妈妈电话，她妈说不知道有买
房这回事，不是说不买吗？钱早就投资出去了，没有钱给你们买房了。定金没了你再赚
嘛，不就是5万块钱吗？？我听了那个火大。我问我老婆，到底怎么回事，我的5万块钱
不是那么容易攒出来的，怎么能这么当儿戏？我读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学费生活费所
有的费用也就这么多，你们不在乎也要顾及我的感受吧。问题还没解决，你还喋喋不休
的。 她说：你怎么这么穷，不就是5万块钱吗？再赚！ 我就怒了，我跟她吼说你家里
人还有一点诚信吗？还有一点责任感吗？这么做是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 我就自己躺
在屋里面冷静一下。

等 我 起床，看到她在厨房洗菜，边洗边跟我的房东说，说我这个人多么的奇怪多么的
极端，我听着真来气，问题她不解决，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拍了她一下 脑 袋，
告诉她别说了，回去房间里面解决。没想到她突然对着我大喊，说我在给你做鱼，你凭
什么用拳头打我？我彻底懵了，我说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在洗菜， 哪里 做鱼？这不
是瞪眼撒谎吗？然后房东从厕所里面出来，拨开挂在中间的衣服，问我们怎么了，然后
她就说我用拳头打她脸。我说跟本没有，你这什么意 思？？ 然后 房东就把我们拉开
，让我在房间里面休息，说单独跟我老婆谈。过了几个小时，我老婆来房间了，一个劲
的跟我道歉，说她错了，再也不会那样了。 而且说70万首付，她家会再想办法解决，
管亲戚借，让我不用担心。我每天还是到处找同学朋友筹借那70万，每天都是忙忙碌碌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是2014年3月25日。

六．昏天暗地

从2014年3月25日到2014年4月10日，我几乎是滴水未尽，一口饭都没吃，吃的那一点，
后来都吐出来了。为什么？因为我崩溃了，从身体到精神，彻底崩溃。她爸妈指挥她秘
密回国去了，她在新加坡的工作也辞了。当 时我还在公司加班。我正在公司干活，时
不时得发个消息逗一逗她，但是没有回复。接到她的电话，是她妈的声音，上 来就好
像控诉一样的说我这几年是如何如何家 暴她，拳打脚踢的，全身乌青。我说你是她母
亲吗？怎么跟中了邪一样，什么时候家暴几年，什么时候拳打脚踢，我 真的踢了，一
脚她能受得了么？？家暴几年，你早干什么去了？正好到了毕业了说我家暴？？我要我
老婆接电话，她不接。我疯狂的打电话，发短信，发skype，发qq，问房东，问她的新
加坡的干妈，都说不知道她离开了。我崩溃了，曾经想过跳楼，但是作为男人，不能那
么脆弱，真相没有大白，我不能冤屈而死，我挺住了，而且还照常上班。我的老板看我
的模样，都吓到了，说我怎么一天就像个zombie，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发消息问我老
婆说我怎么了，但是没有回复，于是我老板就猜出大概是什么问题了。我老板还比较好
，帮我疏通开导，我就没有想不开，硬挺过来了。过了那一阵，我的头发大量脱落，一
天掉至少100根，指甲也发白了，留了很多次鼻血，呕吐拉肚子，走路都没力气，下班
回家也睡不着，对着电脑，拿着手机，开着各种联系方式，到处找她。手机有一点声音
，我就瞪着眼睛看是不是她的消息。就这样2个星期，我一刻安稳觉都没有睡，我瘦了6
斤， 之后还做了个小肿瘤手术，还好是良性的。那两个星期，几乎是没有得到她的消
息，得到的就是：因为你家暴我，所以房子没有了，我也不跟你过了，你再找一个老
婆吧。等等。我给她爸妈打电话，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是张口就是脏话。之后没多久
，她就在成都工作了。我每天都是求她回来，而且跟她说明我没有真的对她家 暴，如
果弄痛了也不是我故意的，我以后会特别的注意，希望她给我机会在一起。如果我有什
么不对的地方，她可以正式跟我提，我都会改正。得到的回复就是说我 对她家暴，她
现在在绵阳体检是脑震荡，所以没得商量。我求她回来，她跟我说如果我写欠条给她爸
妈，说欠他们70万，她就原谅我，她爸妈就原谅我，她家就马上掏70万，买房钱就够了
，我的5万定金就不会损失。我虽然要我老婆回来心切，但是我给她家买房子还要欠她
家钱？？ 我当时就在电话里面怒斥她，然后她就跟我道歉说说法欠妥，说再考虑一下
。

其实到这里，我就不应该跟她再继续了，但是我是很重感情的人，婚姻不是儿戏，既然
开始了就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维护它。所以我跟她说，你那些所谓的家暴，我再也不会
施加了，以后会特别注意，我就是一直得道歉。这样一直持续到4月底。她终于有那么
一点良心发现了，在skype里面哭着跟我说，我们之间其实都是一些小问题，她妈妈把
钱借给另外一个人放贷，现在收不回来，边说边扇自己耳光，每次都扇几百次，声音很
响，我让她停她都不停，她说她太单纯善良，听信了房东的挑拨离间，说房东逼着她要
她妈妈的微信号码，跟她妈说我打她，还逼着她去新加坡的警察局报案，就是走之前的
前一天，说我家暴她两年，所以她只好离开新加坡。我很愤怒，但是我保持冷静，保持
判断，没有跟房东发生冲突。我一直觉得她和房东两个人背后有点什么诡计。我后来去
那个警察局咨询警察这件事情，回复是说我家暴她的说法毫无依据，并且脑震荡如何坐
飞机回中国？这本身是报假警。

我 去 咨询房东和室友，得到的一致答案都是我家暴了她几年。我说你们看到过任何一
回我家暴她吗？答复都是我们没看到，是她跟我们说的。我草，原来我老婆跟室 友 聊
天的时候都是扯这些东西，她每次聊完跟我说她跟室友聊得很好！我继续聊，房东室友
们都说她平时说的是他爸爸经营出租公司，她妈妈开茶楼，她受不了我 的虐 待，准备
回去子承父业，本来买房我家一分钱都不出，全是她家出的， 100万！说我就应该净身
出户，不要做小白脸赚女人的钱。我去！原来她早就设好这个圈套，给大家这种印象。
她爸爸就是个开出租的，经营个啥公司阿，她妈是在家无业，之前参与了一个茶楼早就
跟人家不和被撵出来了。她妈办理假退休，在家无业还要骗取政府退休金， 还好意思
说开茶楼子承父业。于是我把我的银行账单拿出来，我的买房的12万新币已经到齐，她
的钱完全都没有到。这下房东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怎么她说她家出的100万。 我 再
问我老婆这件事情，得到答复是房东是小人，就是她挑拨离间。说我们夫妻过得那么好
，她硬把我们分开了，说从来没说过她家开茶楼。我说：你不能都归结 于 这个原因，
你不告诉她你妈妈的号码，她会联系你妈？你去报警，腿不是长在你身上的？她挟持你
了？你不说你家开茶楼，不污蔑我，人家怎么知道？回答是： 她从 来没说过这些事情
，说了她就出门被车撞死。

七．昙花一现

为了顾全大局，维系这个摇摇欲坠的婚姻，我就没有跟我老婆太计较。我跟她说，如果
她肯回新加坡一起过日子，认真得过，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她
后来在成都工作，我回去了一次邀请她回来。她说要跟我做soul mate，她在成都我在
新加坡，分开一段时间有利于我们的婚姻，工作赚了钱了就补偿我的学费和买房损失。
去成都的时候，她又找理由说她的工资不能给我花，我要带钱过去，因为她妈妈要监管
她的工资。我为了让她回来，就这么屈就了。包括一起旅游，所有的钱都是我掏的。有
的是她说她付钱，刷完了卡，她又反悔，说她妈妈发现她给我花钱了怎么办？要我赔她
钱，她算了算，她总共花了400多人民币，我掏出500，她马上由哭脸变成笑脸。她 说
还要跟我生小孩然后回新加坡，我就在她那里住了几天，跟她说现在就回新加坡吧，她
说她的工作最重要，她要工作发大财了，过半年再回去，我就只好自己回新 加坡了。
这之后她和她妈不断跟我要买这个买那个，个个都几百，各种理由，不仅给她买还要给
她妈和她家亲戚。我说你都工作了，一个月6000人民币，需要独立一点. 她妈不同意，
打电话跟我说四川女人自己的钱给自己花，老公的钱交给她。我不同意，说一个家庭本
来就是夫妻共同支撑的。我老婆又说她妈在开玩笑。可是哪有这种开玩笑的？
她 跟 我说她还要去地中海玩，去波兰玩，都还没去过呢，让我带她去。我说最近钱白
白损失了好多，你工作了，我们一起攒钱去旅游。她说：哪有男人靠女人的？我 说 这
不是靠，而是共同的责任。这个旅游是你提出的，我们现在都没有这个能力，那么你应
该付主要的义务，然后她就很不高兴，说不想听这些。

后来发现她当真怀孕了，我给她爸妈打电话报喜，她爸妈一开始说我打错电话了，不认
识我，后来再打同样的号码，她爸妈才说话，说没有允许我让她家女儿怀孕，她们没有
这个计划。她妈每天挑刺说我年龄大,小孩会出问题，所以她孕期反应大。我说我体检
还专门加了一项精子检测，一切指标好好的。她妈非说我年龄大身体差小孩会有问题。
我说她回来把，我在新加坡照顾她，她妈说她坐飞机会流产，所以不能回新加坡，毕业
典礼也不参加了。我在网上查了权威的说法只要不是最后临产前，坐飞机是没有问题的
。跟她们说了也发了链接，没有用。她去医院检查了怀孕情况，我查了很正常，她妈非
说那是流产前兆！我给她在新加坡预定了KK的体检预约，她妈妈说不用，就在绵阳就行
。我老婆对着电脑，我怕辐射大，就从日本订购了一个专门的防辐射服，她妈听了，直
接在电话里面骂我是神经病。我就那个郁闷阿，我买防辐射服怎么了？然后她妈说我老
婆怀孕了不能工作，我说你工作两个月辞了，现在又两个月辞，对事业发展不好。她妈
说，女人怎么能工作呢，男人有多大能耐办多大的事。瞬间就把成都的工作也辞了，完
全不考虑我的意见我的感受。

听说我爸妈要来新加坡玩，她竟然跟我说你凭什么要攒钱给你爸妈玩，应该都给她和她
爸妈花。我说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这老幼不分啊。她妈妈又帮腔，说怀孕了，给
你生小孩，错了你也不要说她！然后就开始提结婚的时候的事情，说我给她买的婚纱礼
服就10几块钱！我说你家买好的东西还能变价格啊？当时买的80新币，有收据的，你看
了，非说是20多新币，现在又变10多块钱了？？然后她妈又说学费是你应该付的，我说
学费你承诺我先垫上的。然后她妈说是我逼她女儿结婚的，她女儿这么优秀。我说你她
妈的张口就胡说，怎么叫逼呢？她跪着求我不要分手，成了我逼她？？她妈说如果是真
的，她就一头撞死，我说那你就可以撞死了，我不拦你。 然后她妈说我是人吗？她对
我那么好。我说哪里好？回答是：你来绵阳婚礼的时候给你买西服了。卧槽，我西服是
自己从日本买的，4000多人民币，她妈非要给我从绵阳买，200多块钱的G2000，我穿都
没穿。我给我老婆这2年花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有40万人民币了，她不承认！然后她妈
说要把小孩打掉！！

我看在小孩的份上，还是请求她回新加坡，说怎么也算个生命，也是爱情的果实，作为
成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她们跟我说国内的银行卡买不了国际的机票，新加坡的航空
公司太高级，银联不能付款。我说这不是扯淡么？你怎么来新加坡的？她非说不知道。
然后说网上是2600，四川旅行社4000多，太不划算，让我刷卡付钱。 我说你的工资呢
？真的有这么贵的旅行社么？她说她如果把工资付机票，那她妈妈不就亏了？她妈养她
这么多年，还没回报呢！说在成都的房租，是她妈妈垫上的，她妈妈还没收租呢！我说
你如果连这点都不贡献给我们家庭，那夫妻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义？然后她管她同学借
钱买了那个机票，假装说是要回新加坡。然后我还挺高兴，真的要回来了么？不会买了
机票又取消吧？

然后她家提出各种刁难条件，让我全家坐飞机去四川接她再接到新加坡，而且也接她妈
来新加坡长期住，不让她工作，让我租整套condo让我老婆在家数钱，让她妈在新加坡
照顾她。 她 家还找了个绵阳婚礼的主持人来批评我，说我作为男人不负责，一分钱都
要跟老婆抢，说四川的男人都是付责任的，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都要对老婆付责任。我
说我 就是在负责任，我就是在对她好，我就是在尽全力去做这件事情，但是作为妻子
也是要承担责任和义务的，难道四川的女人都是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么？？主持不同
意，说我素质低，生出来的小孩也会素质低，让老婆花钱，这是男人么？她爸爸又接过
电话，上来不仅不跟我商量，反而就说我是个什么穷样，让她家女儿在家数钱做得到么
？她家女儿怀孕我雇得起月嫂么？我说买的机器人买的起么？你家里缺钱，要不要我给
你汇个200万、300万？ 说得我很晕，因为我老婆怀孕，菲佣我已经联系好了，费用也
不高，那个机器人是扫地机器人，还不到300美元，我都放在网站购物车里面了，在家
数钱？我从来没有说过，她们非说我承诺的。给我汇200万300万？？她家有么？有的话
还需要为了15万学费跟我跪地求婚么？？

这些的所有，都跟我们几年的计划，跟她所有的承诺，都是完全相反的，也都是不切实
际的。我真的有这么多钱，可以包养几个大学生了，我找她在家折磨我我受气，顺便养
着她妈再受她妈的气？？在家数钱？？她读什么大学，凭什么管我要学费？我坚决不同
意。

就这样，她们要挟的条件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实际上也无法满足她们这些不切实际的条
件。她妈就领着她把小孩打掉了，在绵阳博大医院，那是2014年7月8日。然后可气的是
她们又一口咬定是我逼着她打胎，阻止她回新加坡，还要把这种言论传到我公司老板那
里。已经3个月了，我没跟她说话。她跟我老板聊，非说是我虐待她，让她不高兴，没
有给她安全感，她不需要任何物质条件，她很容易满足，只是碰到我这样的一个暴力狂
导致她无法回到心爱的新加坡等等扯淡的言论。异地了，没法说我打她，就说我吼她，
对她全家态度都不好。她家做这些恶心事，我怎么会态度好。我在家收拾她的东西，看
到以前的日记和照片等等，她一切都写得天花乱坠，说自己单纯善良不求物质优越等等
，我都看傻了。八．原形毕露

回想了一下她妈妈之前给我的电话，意思是说她是在新加坡注册结婚的，在中国没有记
录，她女儿还年轻，可以再嫁，不需要经过我同意，2年之内就可以结婚了，找比我更
“好”的，之前只是交了个男朋友。我打听到她现在在绵阳的一所重点高中的中美班当
英文老师。
我去咨询了新加坡的律师，律师说在新加坡离婚很不容易，一定要在结婚之后3年，一
般会更长。让我先做个分居函。我跟我老婆确认了好聚好散，不为难对方。于是我花了
1000多新币做好了分居函，说明双方独立，从生活到财产到感情不可以干涉对方。

我把分居函发给她，她回复律师是：“Pls just do it according to the Singapore
Marriage Law. Btw, don’t forget Mr. ** got violence that is the reason I
can’t back to SIngapore. So if there is no further payment to me, I will
not sign for this separation letter. Thank you!”她的英文还是这么烂，居然也
可以在绵阳的重点高中当英文教师？！她还附上网上搜索的条文：“在新加坡闹离婚，
女性比男性占优势。因为新加坡有《妇女宪章》，对女性有明显的倾斜性保护。比如该
宪章规定，夫妻离婚后，不管妻子是否是过错方 ， 不 管妻子是否有职业和收入，前
夫都必须支付赡养费，直至前妻再婚或去世为止。而赡养费的支付标准，以保证前妻生
活水平不会因离婚而降低来计算。凡丈夫不 依 例缴付赡养费的拖欠者，接下来将面对
做社区服务的惩处。新加坡社会、青年及体育部昨午发出文告表示，为了提供离婚女性
更多援助，修改后的《妇女宪章》 部份 条文，将从2011年6月1日起生效。 ”

这时，我终于理解她当时一定要我在新加坡ROM注册的目的了，真相大白了，很多问题
都解释了，也解释了她为什么跟我在一起心不在焉，完全不负责任。我问她：这就是你
要我在ROM注册结婚的目的吧？她不置可否。你们可以说我弱智，情商低。但是我其实
情商不低，智商更高，关键是我把婚姻当作是人生大事，对感情投入得太深，没有去计
较个人得失，对待她比对待自己还要好，没有去考虑分手以后的情况。不像她和她妈，
从头就设计好了的。我准备花大价钱请律师帮我解决问题。我宁可把我的钱都花在毫不
相识的律师身上，也不会花在那个我曾经深爱的白眼狼身上。